第4章 人爲還是意外 (第7/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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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扯了扯嘴角：“姨娘是心疼你。”
見她鐵了心不離開，周氏給自已兒子使了個眼色。
程長川沉聲開口道：“二妹妹還是離開的好，母親是爲你死的，等會兒人多嘴雜，你脾氣又差，可別再鬧出笑話來。”
程九鳶抬起頭看向程長川。
雖然是雙生胎，但相較於程雲歌的長相，程長川略顯平庸。
只是被錦衣華服襯出了一些貴氣，若是褪去這身皮，瞬間泯然衆人。
前世，他覺得這個大哥對她和程雲歌一視同仁，每次回府都會給她們帶禮物。
可現在想來，才發現自已前世是真的傻。
他給程雲歌的都是名家孤本或是名貴的，而送自已的不過是有些新奇的玩意兒。
程九鳶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繼續低頭往火盆裏扔了一把紙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