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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解決問題。”
“他們就能解決問題?我們現在都不知道要面對的是什麼。”
“嘿,聽着。昨晚的事情我都看在了眼裏,走到這一步我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但我的家人絕對不允許受到傷害……”
“我知道,但你畢竟是候選人,你這麼一弄外界知道了你要如何解釋?”
“作爲候選人本來就要聯合各界羣衆,這你不用擔心……”塞巴斯蒂安拍了拍練僻的肩膀,“我先忙去了。”
“無論怎麼樣算我一個。”塞巴斯蒂安只來得及點點頭,就滿臉笑容的迎上了那幾個“得道高人”。
開場難免打官腔。先是互相寒暄了幾句,無非就是作爲候選人怎麼怎麼對宗教文化的關注,希望各行宗教都能夠互相包容共同發展,等等。大致看去,那幾個和尚和道士都是“久經沙場”,似乎見過些大場面,倒是那個不知道是牧師還是神父的傢伙靦腆的很。
兩個和尚一個叫戒財、一個叫戒色。那個叫戒財的,賊眉鼠眼、尖嘴猴腮,生得像長鼻猴一樣。在他的言談中無時無刻不見縫插針的談條件,講價格;而另一個肥頭大耳、滿面紅光、腦門崩亮。兩個如同桂圓核一樣的眼睛不住的往羅瑞爾胸脯上打轉。
戒財、戒色?乾脆叫劫財,劫色算了。練僻依着旁邊的牆壁,譏諷的看着那些個被塞巴斯蒂安恭恭敬敬迎來的高人。至於另外三個道士,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有濃重的戾氣纏繞,道衣道袍的後面還不知道幹着什麼樣的勾當。眼前的一切,自己能看出來的塞巴斯蒂安也能看出來,而他竟然爲達目的容忍這一切,有那麼一瞬間練僻開始懷疑這到底是源於他對自己孩子的愛,還是他作爲一名政客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