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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晚上八點開始,練僻就一直在安保室。根據塞巴斯蒂安和羅瑞爾的回憶,半個月前在市南演講時,他們曾帶湯米在當地的遊樂場,圖書館,以及博物館遊玩過。利用塞巴斯蒂安的職務之便,衆人調出了這三座建築的架構圖。
“這三座建築的通風系統都是獨立的呀,況且這麼遠,怎麼可能會有相連呢?”羅瑞爾說道。
“那這半個月裏你們還去過什麼地方?”練僻問。
“我倒是去過一點地方,但都不遠。至於湯米……”塞巴斯蒂安看了看羅瑞爾,“由於我的特殊身份,家人很少有自由活動的空間。”說完,他愧疚的握住了愛妻的手。
“額,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了好嗎。”練僻笑道,塞巴斯蒂安夫婦也笑了起來。“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恩,我們再找找有什麼遺漏的。”
練僻慢慢的走在過道上,現在大概是午夜零點。時間過的很快,除了阿德傑斯神父在走廊上看着一本小書之外,其餘的人都睡眼朦朧的打着瞌睡。戒色捧着兩個銅鈸,戒財則靠着他帶來的大金剛杵。若不是知道他們的本性,恐怕還真會被他們的外表所唬住。他們是真的睡着了。相比,三個道人則各自揣着桃木劍,鼻息均勻,依靠在一起。雖然他們做道士很不合格,但隱約間總覺得他們是另一方面的高手。
“在看什麼書啊?”練僻來到阿德傑斯神父的面前。
“教會的宣傳冊。”他笑道。
“哦。”練僻沒有多問,只是在一旁註視着這個神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