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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練僻被白依輕輕推醒。雖然昨晚柳生說今早叫他起牀,但對方只是禮貌的站在門邊主要還是由白依來做。
三天三夜的時間讓原本已經破碎不堪的左肋恢復到只剩下一點疤痕,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不可能的事卻發生了,這點毋庸置疑。
練僻在白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雖然傷口依舊有點不適,但那已經不影響正常的生活了。
“怎麼樣?”柳生七變齋問道。
“可以了。”練僻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正式踏出了這三天來從未踏出過的房門。
過道很特殊,會讓你一下子以爲自己在醫院裏。其實,的確是在醫院裏,具體的情況練僻也是之後纔得到解釋。所有的一切和現世的醫院沒有任何的區辨,只不過病人似乎略有不同。
“這些?”他好奇的問道。
“等會兒管理員會和你說的。”柳生似乎並不想多做解釋。
一路上他都走在最前面,後面是練僻,最後是白依。終於,柳生推開了醫院的大門,一個超巨大的廣場抓住了衆人的眼球。
“我他媽了個去!”練僻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廣場沒有什麼好喫驚的,如果連個大廣場都要喫驚的話那麼這個人可真要好好的開開眼界了。他喫驚的是,這麼大的廣場竟然在室內。同樣練僻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醫院,和印象當中臨界市的市立醫院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比那個還要大。這也成了他感嘆的一部分,這麼大的一家醫院也是在室內。那麼……練僻向天空看去,淡紫色的穹頂包裹着一切。難怪從窗外看什麼都是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