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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彪的死直接預示着案件將徹底脫離臨界市警察局的控制,聯邦軍民調查署的人將更有藉口來插手這個案子。不過克里斯可不這麼想,老實說他也不在乎。他纔不管上頭的人對於這個案件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對於克里斯而言他只想爲溫彪討回公道,而事實上只要幫溫彪報了仇也就等於幫所有因此死去的人報了仇。他不想靠聯邦軍民調查署的人,所以一切就不得不自己面對。
溫彪殉職的消息克里斯沒有親自帶給溫雪兒,因爲他實在無法面對這個小姑娘。消息最後是金希帶去的,聽她說當時雪兒哭的和淚人一樣,其傷心程度溢於言表。
“你就打算這麼一直不見她?”克里斯和戴維又回到了花叢公園,依舊站在那天溫彪和他們兩人共同站立的那個油桶旁。克里斯已經爲自己的衝動向戴維道了謙,沒有溫彪的“庇護”他似乎在一夜之間成熟了不少。戴維知道克里斯和溫彪是老相識,也在最近的相處中知道了溫彪膝下的那唯一的女兒。如果要問生離死別中誰最痛苦,那無疑是與死者最親近的,依舊活着的人。“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這句話用在這裏雖然未顯多麼的恰當,但其無奈及悲苦的意境卻是表現的恰到好處。
在旁人的眼中,溫雪兒現在最需要有人照顧,而這個人無疑是克里斯。但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對於克里斯來說他始終無法放下心裏的那個結。
“不,再等等吧。至少要把這件事情做完。”克里斯呆呆的望着火堆。
“就憑我們?”戴維疑惑的問道。
“不不不,我們去找人幫忙。”
“這種事情還有人可幫?”
“有。”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叫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