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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心電圖有節奏的在一旁的顯示器上跳動着。同樣是“有節奏”這聲音可比那“咕嚕”聲動聽的多。
練僻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病房中。很正常的病房,正常到練僻一度認爲之前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噩夢,或者說是一場惡劣的玩笑。只可惜,當那護士打扮的女子推門而入時練僻才明白所有的一切不會那麼的巧合。
比起先前那種全身包裹着的“手術形態”,現在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仍然是一身護士打扮,可比之前要正常的多。當然身上的衣服依舊不知道是從哪裏淘來的,只是沒有血跡罷了。
“你恢復的很好,估計沒幾天就能下牀了。”那女子說完,對練僻的諸多傷口略微的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似乎甚是滿意。只是練僻從她的眼中依舊看不到一點感情的流露。
“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此時的練僻早已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了。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說完那女子自顧自的離開了。和之前一樣,對方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保持沉默。隨便吧,反正自己向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非就是個死嗎。更何況現在白依……想到這裏練僻的內心莫名的一陣酸楚,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雙手之後還能再保護什麼呢?
練僻十分的迷茫,就算自己回到了過去的生活,他要怎麼辦?找天地七亂報仇,到頭來連這麼做爲了什麼都不知道。爲了正義?這個世界上有着太多的非正義,自己所做的一切何時纔是盡頭?此時的練僻沒有信心獨自一人來面對這些,長此以往會繼續有人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可敵人卻像是井噴的石油一樣根本沒完沒了。
所以有時練僻寧願自己再也醒不過來……
正在他爲將來的事痛苦煩憂時,病房門又再度被打開。緊接着進來的卻不是早先的那個護士,而是一個身着黑色風衣,帶着黑色眼鏡的女子。
練僻看着她,她也看着練僻,兩人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那女子手中似乎還拿着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