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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六九聽完,抱了兩壇酒回來,於三娘叫金不煥和江遠山把靖如玉抬到隔壁房間,給靖如玉擦了一晚上額頭、腋下、手窩、腿窩和腳心,慢慢地她就不再抽搐,呼吸開始變得均勻,於三娘又幫她上了些藥後,掖了掖被角站了起來,關上門到了隔壁。
她看着同樣一夜未閤眼的幾人,說了句:“如玉不抽了,在慢慢退熱。”
李生緣看着於三娘,說:“伯父情況不太好。”
“哪裏不好?傷藥上了麼?”於三娘說着就去找藥。
“娘,伯父還被用了釘刑。”於六九輕輕一句話,於三娘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釘刑,就是做一個滿是窟窿眼的人形鐵皮箱子,把人關進去,從前後窟窿眼裏往身上扎細釘,細釘最短八寸最長十五寸,釘的時候不出血,傷的全是內臟,受過釘刑的人,華佗在世都無濟於事。
突然,靖仁睜開了眼,他費力的抬了抬右手,李生緣忙跑過去,雙手緊握住他的手,叫道:“伯父。”
靖仁看着他,用力地擠出一個笑,之後好像突然有了力氣,掙扎着想要坐起來,金不煥過去慢慢扶起他,靠在自己身上,靖仁看着衆人,慢慢說道:“幾位叫一聲伯父,某愧受了,原想着等你們到雲州,咱們父子暢飲暢談,現下看來是不可能了,某平生無憾事,如玉是我唯一的骨肉,若幾位侄兒有餘力,請護她一二,老夫把她交給你們......”話還沒說完,靖仁就緩緩合上了雙眼,頭歪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