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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松監獄的七年,要不是陳警官的幫助,傅堇朗大約早已經死了千百次。
他記得陳警官是被貶職到赤松監獄的。
當時失意的兩個人抱團取暖,在對方最需要的時候釋放了最珍貴的善意。
“哇!星洲,原來你這麼會畫畫?”
房東上屋頂曬果乾,一眼便看見坐在畫架前的傅堇朗。
“隨便畫畫,畫得不好。”不是謙虛,而是實話。
傅堇朗回到傅家後沒拿過畫筆,更不必說在赤松監獄的七年了。
“哎喲,哪裏不好了,我看好得很呀,這天這海多漂亮,你要是有時間就給我畫一幅,我掛在餐廳裏。”房東樂呵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