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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時候受罰的只剩下裴諫一人,彼時裴謹已經變了性子。
原因是有一次,裴諫帶的都是會武的少年人,下手不知到個輕重,裴謹被打的險些喪命,若非遇到那位先生,只怕不會有現在的裴謹了。
後來,裴謹隨着那位先生學習兩年,再回到威武侯府時就成了現在的性格,彷彿被封印一般,戴着面具扮演着每一個角色。
裴謙望着如今看不透深淺的裴謹,反而有些想念那個愣頭青一般的三弟。
裴謹聽到裴謙的話,卻並不當做閒聊。
他凝視着這位兄長,神情晦澀不清,眼中的銳利陡然乍現。半晌之後,嘴角弧度擴大:“甚合吾心。”波瀾未起的聲音中是勢在必得的執着。
聽出他話裏的鄭重,裴謙震驚下,微微睜大來了眼睛,他以爲,按照此刻的身份,裴謹還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沒成想竟是直接承認了。
看來,他家這位三郎當真很中意寧遠伯府那位姑娘啊。
“三郎,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吾妻正是寧遠伯府的嫡長女。”裴謙悠悠地說道,“不論是威武侯府,還是寧遠伯府,都不會讓那位阿諾姑娘嫁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