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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候,董文川不由有些後悔,又怕姜世年污衊自已害他如此。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可是有伸手指人的。
若是姜世年當真一口咬死,加上現在這副模樣,他可真是百口莫辯,到那時候,便真真應了那句笑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董文川旁邊的工部右侍郎呂蒼朮和禮部尚書梅明理只在姜世年進殿時抬頭瞧了一眼,只這一眼就又悔又恨,若是換個地界,他倆非要掐着董文川的脖頸子問問,爲何要坑害他們到如此地步!
“臣寧遠伯恭請聖安。”姜世年鬆開扶着吳安德的手,顫顫巍巍的下跪請安。
只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被他做的歪七扭八,差點撲倒在地。
永慶帝看的心驚肉跳,想起他那奇特的體質,生怕他當場摔死在自已的勤政殿,到了那時只怕夜裏做夢都能夢見老寧遠伯來尋自已。
這有些人,越是上了年紀越忌諱生死之事。
"吳安德,扶他起來,再搬把椅子……"上了年紀的人最怕夢見已故的人,永慶帝爲了自已睡得安穩,抬手吩咐吳安德上去搭把手。
待人坐穩了,永慶帝纔開口問道:“你這一身又是怎麼弄得?”
“胳膊和頭是臣自已跌的,腳是前陣子在自家摔得,本來養的差不多了,沒成想昨日打完人腳軟,不僅又崴了,還害得自已受傷。”說罷,姜世年有些羞赧的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