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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聽她說得嚴重,就斂了笑:“哪裏到那地步,你我多少年的情分,快莫要那麼說,想說什麼只管說便是。”說着,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張嬤嬤回頭看了一眼,見墨香守在外頭,壓低聲音:“我知您當年不滿意這一樁婚事,伯爺那會在京裏與現在名稱沒差什麼,擱在一衆郎君裏頭,除了長相出挑和一個爵位能拿的出手,再難有別的了……可偏偏您不看重這個。
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來的道理,願不願意地都要嫁……我陪着姑娘到了這伯府,瞧着您日日不開心,亦是心裏發愁……後來有了大姑娘,又得了蘊哥兒……”
孟氏垂眸看着自已的手,保養的再好,也還是生了細細的皺紋,雖然不顯眼,細看還是有的。
“那些作古的事情嬤嬤還提它作甚……再如何,日子都要過,現在這般挺好,我只要做好這主母的差事,以伯爺厚道的性子,自然不會難爲我。”
差事?厚道?
張嬤嬤聽着心裏就是一跳,誰家夫人會把這掌着中饋的當家主母當做差事?又不是下頭做活領月錢的下人們。
心中再急,張嬤嬤也只能忍着,她瞭解孟氏的性子,便準備換個方向勸:“罷了,這夫妻間的事,除了自已,外人誰都不好勸說些什麼,畢竟這鞋合不合腳,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
聽說那位懷的是個哥兒,知道您欣賞榴花院的阿諾姑娘,可一事歸一事,您便是不爲自已,也要爲了下頭幾個孩子……蘊哥兒快要成親了,二姑娘也該相看人家了,大姑娘雖以出嫁,但上頭那位婆婆可是不是個好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