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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懷遠在縣衙內感嘆着丑時將近時,趙卿諾已馬不停息的跑出京城,往那爆竹作坊趕去。
離得遠些,藉着月色望去,只見前頭連一塊莊稼地都沒有,只有及腰的雜草,遠處掛着兩個大大的“氣死風”,這種燈籠用塗了桐油的燈籠紙製成,糊的密不透風,格外結實,燈籠下一左一右立着兩個黑影,想來便是那看門之人。
這般怪異,惹得趙卿諾再不敢騎着馬衝過去,生怕露的行跡,壞了事。
她拍了拍跑得快,下馬後一面牽着它躲到一旁的樹叢裏,一面慶幸跑得快是一匹黑馬,藉着夜幕的遮掩倒是不容易叫人發現。
趙卿諾矮着身子彎腰躲在雜草叢中,輕手輕腳地朝着作坊潛行。她時不時停下腳步,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確定未暴露行跡便繼續往前。
與此同時,太平坊內,嚴嬤嬤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只覺得心臟突突地跳個不停,彷彿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似的。
想了想,乾脆起身,穿戴整齊,看了眼已經睡着的艾蒿,和院子門口的護衛說了一聲,勞他們看顧一下院子裏的小丫鬟,匆匆地朝花家趕去。
到了花家,聽聞趙卿諾自已出城尋人,心中一咯噔,直覺不好。她大半輩子耗在宮裏,見了多少腌臢事,不用琢磨,就知道這事怕是哪家搞出來的,那樣的人家,人命在他們眼中連盤菜都算不上。
嚴嬤嬤不顧挽留,急衝衝地就往外走,出了花家卻又迷茫地不知道該去尋誰幫忙,報官顯見的不現實;回寧遠伯府求救……當日趙卿諾幾乎算是斷了關係,能不能敲開門都是一回事。
這般一想,頓時覺得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