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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喬安廣與王靖風沉默了下去:師兄弟三人之中,只有裴謹會武,他口中的親自跑一趟便只能是他自已去了。
“年初,蔡兄曾書信與我,提到會帶着學生一路遊學到京,算算時間早該到了……蔡兄爲人最是方正守信,至今未到,就連書信也未曾來一封,只怕整個鄧州都不太平。”
他口中的蔡兄,指的便是杏雲書院的大儒蔡百經。
正感慨着,便見沈歡顏邁着步子回了竈房,喬安廣忙停了話,轉而問道:“明雪睡下了?”
這般掩耳盜鈴的舉動,自然瞞不過沈歡顏,橫了他一眼,也不戳穿,點了點頭。
夫妻二人曾有約定,家中不談時政,不論民生。倒不是避諱些什麼,而是天下亂象已生,他們又沒有拯救百姓於水火的能耐,何必說出來擾的心緒不平,倒不如不想不看,做個閒人。
“行之,那作坊領頭的趙姑娘我何時才能瞧見,及笄宴上只來得及看了樣貌,還不知行事如何,雖說是東家,但若是行事沒個章法,敷衍任性,那作坊也長久不了,我也就不費那功夫了。”沈歡顏語氣溫和,卻話中有話。
她是故意這般問的,趙卿諾於及笄之日叛出家門,狀告齊長豐爲自已討公道一事她有所耳聞,雖然佩服她小小年紀便有此志氣風骨,卻不贊同,覺得她行事過於莽撞自我,全然不顧家族利益,父母之恩,因而心中略有不喜。
雖然裴謹並未言明,但她是過來人,如何看不懂他那未宣之於口的情愫。加之女兒喬明雪的事,便也生出些私心不服氣,想瞧瞧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物,讓向來冷情的裴謹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