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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才一落地,便“嗷”的一嗓子嚎叫,扭着身子歪躲到一旁,“嘶嘶”倒吸着氣:“父親,我最近沒惹禍!董氏也老老實實地待在院子裏,爲甚打我。”
“老子打兒子要什麼理由!”說着,威武侯裴瑋又甩出了一鞭子,“你兄弟們都在這捱打罰跪,你以爲你就沒錯!跪好了!”
裴諫只覺得天塌地陷,冤屈難平,躲又不敢躲,只能一邊嚎叫,一邊祈禱董氏生的是個兒子,回頭他也要當個不講理的老子。
教訓完了兒子,裴瑋把手中藤條放回原位,揹着手,走出了祠堂,並對外頭立着的小廝吩咐道:“看着他們跪夠一晚上。”
“是,侯爺。”
……
與此同時,太平坊內南山居,花招喜單手託着一碗湯藥,彎腰朝坐在門口小丫鬟問道:“姑娘還沒醒嗎?裴郎君交代了,這藥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給姑娘灌下去。”
艾蒿正在一邊清理長槍,一邊默默抹眼淚,豆大的淚珠子落在血跡斑斑的長槍上,溶解着上頭乾涸的血痕。
聽了花招喜的話,她忙拿袖子蹭了下眼睛:“纔剛醒過來,嬤嬤在裏頭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