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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謹聞言喚了聲“霍老”,讓人再上一壺新茶和一些喫食:
“這信雖然是以袁公的名義送來,但落款卻是阿諾義兄,謹有些不懂,這信的目的是什麼?”
“你看不明白?”霍老漢驚訝地看了過去:“憬郎君沒說,袁家主也沒說,老漢還以爲你們這些玩心眼子的人一看就明白,也就沒問,難不成還要老漢再往返跑一趟?”
裴謹被他那句“玩心眼子的人”噎的半晌沒說出來話。
他沒接觸過袁憬父子,對袁憬的瞭解也只是來自趙卿諾的隻言片語,怎麼可能僅憑一首詩就猜出袁憬父子的想法。
而最讓他想不通的是明明可以讓霍老送口信,卻爲何要寫一首詩。
思忖半晌無果後,裴謹再次拿起那封信,手指一寸一寸地從紙上滑過。
確定紙張沒有問題後,不得不將目光落在詩句上面:
夜雨送春離,蕓薹落滿地。
來歲新居起,尺土用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