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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芊羽剛說完，孫彤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他不像皓白大師，他是朝廷命官，說的每句話都要對自己的行爲負責的。
“越王妃，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實在不好開口。”
“孫大人，難道你也認爲我爹是叛徒嗎？”
孫彤趕緊擺手：“沒有沒有，微臣從來沒有這樣想。”
“大局未定，一切都沒有定數，既然孫大人都知道我爹是忠臣，那皇帝會怎麼想？”顧芊羽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當然我也不想爲難孫大人，您不用在皇帝面前替我爹說話，只要用京兆府的身份，查一些事實就行了。”
孫彤抬頭看向顧芊羽：“什麼？”
顧芊羽附在孫彤耳邊，將她需要的信息通通告知，孫彤半信半疑：“這能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