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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話呢！”一向寧靜內斂的顧湘面上罕有地帶上了怒氣：“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顧芊羽一聲冷笑：“你別光顧着問我對你娘怎麼了，你不如問問你那個精打細算的娘對丞相府做了什麼。”
顧芊羽走到二人面前，揪着顧湘鑲有金線的衣服：“要不是你娘四處斂財，恐怕你們兩個人還穿不上這麼好的衣服。”
做庶女的穿的比嫡女還富貴，誰家會有這麼荒唐的事兒？
“你別跟我扯這些！”顧湘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你現在必須去跟我娘道歉！”
“憑什麼？”顧芊羽也動了火：“顧湘，你搞清楚事情的原委沒有，我沒讓你娘給我認錯就不錯了，憑什麼讓我給她道歉？！”
“你的腦子怕不是進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