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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顧芊羽離開後，二夫人的院門纔再次打開，尹氏從裏面走了出來，帶了兩個丫鬟，聘聘嫋嫋的道：“走吧。”
“這次邊疆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書房內，父子兩相繼坐下後，顧丞相道。
“這都是我分內之事。”顧昊霖笑着回答。
管家送上香茗後，書房內陷入一片沉默。半晌，顧昊霖纔開口道：“父親來信說，越王殿下要有大動作，所以命我速速回京，是什麼意思。”
顧丞相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意思。四皇子不在京中，越王一家獨大，加上皇上年紀大了，對我們這些老臣逐漸起了疑心，所以越王也生出了心思，想要對付我們這些老人，安插他自己的人手。”
聞言，顧昊霖忍不住嗤笑：“就他？不自量力。”
“他現在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皇上又事事派他去做，很有要培養他成爲儲君的意思。”顧丞相端起茶盞，吹着水面的浮葉道：“我見他事事針對，便也暫避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