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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說笑了。”
兩人分坐在兩旁,很快就有宮女端着茶水上來。
“哀家可沒有說笑,上次請你時,你寺裏的小和尚還說你出去雲遊了。這次倒好,你自己找上門來,省的哀家去找你了。”太后話語間滿是親近之意,顯然兩人之間關係很好。
“老衲出門雲遊歸來,就聽聞沙彌說起此事。”皓白大師笑道:“所以不等太后再次相請,老衲就不請自來。”
太后笑了兩聲,才問道:“我不信大師來的如此蹊蹺,想必是有話要說。”
滾燙的茶水升起嫋嫋的白煙,看不起對面人的表情,只聞到空氣中飄散着一縷縷茶香。
皓白大師沉默了片刻,方纔道:“阿彌陀佛,老衲昨日觀星,卻發現京都情況未明。紫微星黯淡,而旁邊有一顆新星,幾乎遮住了紫微星的光芒。”他語氣平淡彷彿在說家常,手上卻不停的轉動着佛珠,顯然心情也有些許緊張。
哪怕進宮爲太后講佛多次,皓白大師也清楚的明白,面前這個看似慈祥和藹的人有着生殺奪予的權利。
所以問出下一句話之前,他的心情緊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