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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她哭得稀里嘩啦的,差點連飛機都上不去,林晚榮除了有一種心痛之外,卻同時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誰說男人不能小心眼?
這以後的四年,林晚榮拼命工作,拼命泡妞,事業是豐收了,女朋友卻是換了不少。我天生就不是癡情的人,林晚榮總喜歡這樣笑着答覆那些關心他的朋友們。
本來他一個人活的很舒適很愜意,直到那個丫頭來到公司,一切都變了。那丫頭掛着個副總經理的頭銜,卻正好是林晚榮的上級,也不知道哪裏看林晚榮不對眼了,竟然處處針對他,也從來沒有給過林晚榮好臉色看。
要不是看在她老爸的面子上,林晚榮早就把她先殺後奸,再殺再奸了。
順便說一句,這丫頭的老爸——是公司的董事長。
一想起那個可惡的丫頭,林晚榮就恨的牙癢癢,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破地方呢。想起自己從泰山頂上跌落下來的那一瞬間,那丫頭的神情似乎很不對勁,好像是痛苦,嗯,很痛苦。朦朦朧朧中,林晚榮記得她拉了自己一把,似乎想把自己拉上去,又或者是自己拉了她一把,然後貌似她也跟隨在自己的身後跳了下來。
當然,這些都是不確定的記憶,那時的林晚榮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這些朦朧的記憶,根本就無法確定當時發生了什麼。
林晚榮纔不會相信那丫頭會自己跳下來呢,他失足跌下泰山,那丫頭估計高興還來不及呢。
林晚榮又對這丫頭咬牙切齒了一陣,便不去想她了,既來之,則安之,林晚榮生性樂觀,樂觀得甚至有點囂張,但對於他來說,在這個嶄新的、茫然未知的世界裏,他不囂張誰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