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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遠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的婉儀，和你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不同了。”
我感到一陣心慌：“到底發生了什麼？蘇遠安，告訴我！”
蘇遠安深吸一口氣：“在你失蹤後，婉儀崩潰了。她幾乎瘋了似的到處找你。後來。。。。。。”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後來，她遇到了那個組織。他們利用她對你的思念，誘惑她加入了他們的實驗計劃。”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什麼。。。。。。什麼實驗？”
蘇遠安的聲音變得低沉：“人機融合實驗。他們將婉儀的大腦與一臺超級計算機連接在了一起。理論上，這能讓她獲得近乎無限的計算能力和知識儲備。但代價是。。。。。。”
我幾乎不敢聽下去，但還是強迫自己問道：“代價是什麼？”
蘇遠安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她失去了大部分的人性。現在的婉儀，更像是一臺高度智能的機器，而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我的婉儀，那個陽光燦爛的女孩，竟然變成了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