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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太緩緩搖頭：「我不記得了。」
警察又看向一旁的張雲超：「你是孫淑霞的兒子張雲超嗎？」
張雲超抻着脖子點頭：「是我，是我。」
「我媽她因爲生病，記性不太好了。但是我記得我那天下班回家以後，我媽就躺在牀上只流汗。」
「我是晚上八點下班，到家大概得十點鐘左右。」
「那爲什麼直到第二天早上，你們纔去醫院進行醫治呢？」
張雲超嘆了口氣：「我媽本來身子就不太好，所以一開始我們根本沒有往食物中毒這方面想。」
「我老婆又在上夜班，沒有回家。我一個人照顧我媽已經忙不過來了，就忽視了我女兒。」
「啪——」清脆的耳光扇在張雲超的臉上。
趙芳哭天搶地的抹着眼淚：「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我下班回來看到暖暖吐血，將她送去醫院，我的暖暖怕是真的活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