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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呢？”李奇峯的語氣很是奇怪，帶着點焦急，還帶着點欣喜。馬成功笑道：“我在清江大學參加保密培訓班呢！什麼事？”李奇峯道：“英國駐華文化參贊到公安局交涉，說約翰在飛機場錄了一段錄像，交代了陷害嘯南的事情，並真誠地道了歉。”馬成功還未回答，卻聽李奇峯又道：“我正好在城北，待會下班過來找你，我請你喝酒。”馬成功笑着答應下來。
合上電話，楊振川奇怪地問道：“誰呀？”馬成功回道：“一個朋友，交警隊的。”誰知楊振川立馬道：“李奇峯？”馬成功笑容凝固了下來，站起身走到桌前，將菸頭在菸灰缸裏杵滅，然後轉身看着楊振川。
楊振川卻攤開手，滿不在乎地道：“這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軍情是有內部通報的。”
馬成功怔了怔，半晌才沉聲道：“我也在你們的內部通報上？”
楊振川卻搖了搖頭，道：“很遺憾，沒有你。但我也是情報人員，想知道你和李奇峯的關係易如反掌。”
馬成功轉身便向外走去。
楊振川趕忙起身追了上去，跟在馬成功屁股後面道：“別生氣嘛！老大，我的確是要安排山裏的安保工作，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這不剛準備妥當，領導開恩讓我來參加培訓班，也是讓我歇歇。要不我早就找你喝酒去了。”
馬成功站住腳，轉身問道：“李奇峯和這件事有關？”
楊振川趕忙道：“暫時沒有。”馬成功轉身便走，楊振川趕緊又跟上去，訕笑着道：“他是沒什麼嫌疑，但你知道咱是搞情報的，不能把話說死，只能說暫時沒有。再說了，這事兒是清江國安的活兒，這不等着商局那邊給消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