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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功摸出電話，正準備撥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歐陽瑾說解除自己的紅色預警指令，那說明國安那邊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證明周博洋到清江和自己關係不大。現在國安盯上了竺小竹，也就是說和下午在周立那裏分析的差不多，是竺小竹盯上了自己，而且她和高尚劉長信那一夥人也不是一夥的，但是她一定和雨霖鈴門前的案子有關，否則不可能對自己感興趣，畢竟自己的檔案是在雨霖鈴門前被拍照的。
可是竺小竹盯上週博洋又是怎麼個情況呢？
想了想，馬成功道：“我明天回木馬。回去之前，我去醫院看一看陸子明。”
周立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道：“他會說真話嗎？”
馬成功知道周立的意思，如果陸子明真污了劉長信的東西，打死他都不會說出來的。但是馬成功也知道，周立和李奇峯去問，和自己去問是兩回事，畢竟自己和陸子明的關係，不是周立和李奇峯能夠相比的。
笑了笑，馬成功吸了一口煙，將窗戶打開一點，轉頭看着窗外吐出煙霧，悠悠地道：“那得看他的病情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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