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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思源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猜到他們想幹什麼。於是便只好用了現成的辦法,也就是駱嘉升把馬成功弄到四明山去的辦法,那就是讓李思源來當這個市長。因爲既然你當了市長,那清江地面上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的事情呢?既然歸你管,那花園路拆遷的問題是不是該你解決呢?科工局的重大實驗項目的協助工作是不是該你來做呢?
行政首長負責制嘛!
可是既然要管,那就肯定會和那些人正在乾的事情起衝突,只有起了衝突,背後大佬們才能站出來和那些人的“背景”正面硬剛。只是到了那時候,戰況激烈,結局難料,誰還顧得上你一個小小的“過河卒”?
當然,馬成功知道李思源其實並不在意這件事,畢竟就算是當了“過河卒”,他也可以橫着走嘛!因此李思源顧慮的只可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已經掌握了某些證據,或者說已經知道了某些事實,而這些事還是跟他有關的。因此只要他當了這個卒子,他就會被夾在中間,兩頭捱整。到時候李思源就成了“卸磨殺驢”裏的那頭驢,或者是“鳥盡弓藏”裏的那把爛弓,也未可知啊!
果然,李思源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對馬成功道:“奇峯的媽媽,就是我的妻子陳坤,已經陷進去了。”
“陷進什麼裏了?”馬成功問道。他倒不是有意刁難李思源,而是他真想知道陳坤到底在雨霖鈴門口的案子裏扮演了什麼角色,或者說在由這個案子所引發的更大的未遂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李思源盯着馬成功,半天沒有說話。
馬成功笑了笑,解釋道:“不好意思李市長,我和奇峯的關係比較好,所以打心眼裏就希望他和他的家人都沒事。”
李思源向後靠了靠,摸出煙來扔給馬成功一支,自己也摸出一支拿在手上。馬成功趕緊拿出打火機,站起身弓着腰湊過去。李思源卻擺了擺後,自己拿着打火機把煙點燃,然後才道:“在今天上午清江分公司的招標中,中標的單位是京城的登科拆除有限公司,這個公司的實控人叫陳金羽,是陳坤的遠方表弟。而登科拆除公司有一個獨立董事叫周博海,是周博洋的堂兄。”
馬成功的眼睛眯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