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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馬成功站在開發區盛世皇庭三棟六零四房間祝曉彤的臥室裏,不自覺地感到有點恍惚。他總算明白了爲什麼祝曉彤不願意她父母來她家了。
相對於客廳和餐廳那黑白灰相間的斯堪地納維亞禁慾風裝修風格,祝曉彤的臥室裝修充滿了濃烈的懷舊風。
不管是牀頭靠在窗邊的那八十厘米寬的鋼絲網鐵架牀,牀上折的四四方方的碎花棉被,還是那四面不做任何裝飾的大白牆和靠窗的放着一盞綠色檯燈的書桌和旁邊的老式書架,甚至那足足有一米多長的兩盞裝了老式燈管的日光燈,都表明這間房間懷念的是十幾年前清江大學的學生宿舍。
馬成功看着牆上那張有些褪色的后街男孩海報,微微有些恍惚。
因爲這間臥室他相當熟悉。
當年馬成功和祝曉彤熱戀之時,他不止一次在十一點熄燈後,從宿舍一樓的廁所窗戶翻出,又從清江大學西面圍牆邊的大樹上越過,然後偷偷翻過教工宿舍樓那道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低矮圍牆,跑到住在一樓的祝曉彤家靠西的那間臥室前,再從臥室的窗戶翻進去和祝曉彤幽會。
當時房間裏一片漆黑,但祝曉彤就站在窗邊接應馬成功。待馬成功成功越過窗戶後,祝曉彤便打開書桌上那盞小小的檯燈。通常是馬成功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祝曉彤坐在牀頭,兩人一起看一本書,或是就坐着閒聊。
一直到十二點半,馬成功才又原路返回,最後在室友的調笑聲中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
在臥室裏呆立了幾分鐘,馬成功才走到牀邊的書桌前,拉開抽屜,果然看到自己在玉足堂的二十五號儲物櫃裏拿到的,最後卻被祝曉彤趁着自己分神的那一剎那偷偷摸走的那封信。
拿起信仔細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被拆的痕跡,甚至連信封上的摺痕仍只有自己那晚折的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