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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退了出去,想想丞相那張面上玩世不恭的臉。此人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只怕也是有些手段。
看他的樣子,可不像是來定天下的,倒是頗有把水弄渾的意味。
說白了,不過是個廟堂裏的草寇罷了。
雖然同爲草寇,一個在廟堂,一個在江湖。他和燕鵬又是哪裏來的仇怨呢。
那人曾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用槍逼着他跑路:“神行術的口訣我已記下。你只管去,替我把那丞相引到前朝舊宮中。待我一槍結果了他,你我兄弟逍遙四海,何人能擋。”
逍遙四海還是其次,只是好漢不喫眼前虧,他能不答應嗎?
倒不是他姓戴的怕死……其實一死萬事皆爲空,沒準兒還能幫通衍參一參他們佛門的什麼四大皆空。
他和通衍的交情可是着實不淺。
他是一直苦口婆心地勸那小和尚落草而不得。跟着這樣一個不正經的主公,十有八九,一腔熱血,付諸東流。話說這小和尚本甚通佛法,怎麼到了風姜這裏一下便不通了。
這人聽了他的話反而信心倍增:“昔日諸葛亮以病勸劉備稱帝。做主公的不想當惡人,那便讓謀士來做。——事已至此,大家把身家性命已係於他手。就算主公日後抽身欲退,那也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