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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延長舒了一口氣,拱手道:“一切需以王法爲先。但若先生執意如此,屈延自是攔不住的。然則先生爲民除害,延若以斧鉞加先生,則是傷了百姓之心。在下雖不才,待丞相至後,在下願代先生坐牢,罪至死,在下願代先生而死。”
“如若先生肯聽在下一句勸,下官便是丟了烏紗,也要將此賊正法。南郡自古山川險要,北可拒中原,南可防楚人。不瞞先生,下官雖屬斯文一脈,但於武事上可是從不敢懈怠的。先朝法度不嚴,方有亡國之恨,先生可要三思啊。”
巫桓緩緩轉過身,沒說答應,但也沒說不行,只暗自在心底嘆氣。
你難道沒聽說,書生意氣,極容易鑄成大錯嗎?
這巫先生,萬事都算得極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轉過身去。那絲憂色,他可真是應當讓屈大人清清楚楚地看見。
不過誰讓巫桓是拿他當未來相爺看得呢?
趁着還沒有把政權交到他手裏,先讓他把虧喫夠了,也是好。
“主人,您不是要下山去嗎?屈大人此去必然是以卵擊石,狼狽敗逃。”茅屋中,一個黑衣少年人抱着如山的雜物,從竹簾後轉出,雙手雙腳上繫着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