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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爲哪怕我不能作爲一軍的主帥,讓我領一路兵馬北上抗金我也是能接受的,哪怕是接受他張浚的節制我也認了。
但是把我支到最西邊去防守西夏,這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是個沒脾氣的主嗎?張浚這個老東西都算是我一手提拔的,現在這是怕我搶功?還是搶了他北伐名臣的名頭?
“這是陛下的意思嗎?”我臉色有些難看。
吳表臣看出了我的心思在一旁嘀咕了半天才說“就連韓彥直也和陛下說,如果不讓王爺領軍,起碼做個監軍。但是。。。。但是。。。。”
吳表臣這是故意說一半,我雖然很氣憤但是他的這種小花招我還是能識破的。
“快說”我不耐煩的說道。
“張相說此番大戰他已推演多年,斷斷不會有失。還說這仗他只信得過與自己相熟的幾人。太上皇最後準了,陛下和皇太后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吳表臣終於把該說的話說完了,他也輕鬆了很多。
我倚着窗臺默默的閉上眼睛,內心很是憤怒。有種被狠狠出賣了的感覺。
想當年我仕途正順之時,他張浚雖與我年紀相仿,但是我已是舉足輕重,而他還只是樞密院的一個基層官員。若不是苗劉造反之時我有意提攜他,哪有他成爲朝中領袖的機會。
他被秦檜迫害入獄,要不是我寫信讓當時的吳貴妃現在的皇太后力保他和韓世忠,怎麼還會有今天的張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