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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凡沒有氣餒,他溫和地說:“幫不幫得了,我們先不談。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小男孩抬頭看了陳小凡一眼,低聲回答:“我叫莫江。”
陳小凡深深回憶起自己的過往,那份坎坷的經歷讓他對莫江產生了特別的同情。他輕輕抱起莫江,用溫暖的聲音說:“跟我回家吧,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爲你分擔。”回到家後,陳小凡拿出火腿遞給莫江,然而莫江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說:“我不能接受別人的施捨。”
陳小凡心中更加欣賞這個孩子的善良與堅韌,他覺得莫江是個值得培養的好孩子。於是,他鄭重地對莫江說:“我也是個孤兒,你的遭遇與我相似。以後,你就跟着我生活吧,我有能力照顧你。”莫江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回答道:“原來你也是孤兒。”
陳小凡微笑着說:“是啊,我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你看,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你說我們是兄弟,還是叔侄?”莫江想了想,認真地說:“我把你當成長輩看待,所以不能算是兄弟,也不能算是叔侄。不如,我們算作舅甥吧。提到叔侄,我就會想起那個狠心的父親,我真的很恨他。”
陳小凡微微頷首,語氣輕柔地說:“罷了,我們先不糾結這些。你臉上流露出的飢餓感可騙不了人,趕緊喫點東西墊墊肚子吧。”莫江的確餓了,他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着火腿,陳小凡則貼心地爲他倒了杯水。兩人圍坐在桌旁,共享着這份寧靜,彷彿在這一刻,彼此的內心都得到了深深的慰藉和溫暖。
在飽餐之後,陳小凡望着莫江,誠摯地說:“我們已不是外人,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事情了吧?”莫江聽到這句話,眼淚再次奪眶而出,聲音顫抖地開始敘述:“從我記事起,父親就經常對母親動手打罵。爺爺奶奶爲此氣急敗壞,甚至離世。母親在無盡的痛苦中選擇了自我了斷。而父親,他又找了一個新的伴侶,那個女人,她不要我,將我趕出了家門。我曾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以爲那樣就能與母親團聚了。”莫江的話語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他的哭泣聲讓人心碎。陳小凡聽着莫江的敘述,心中也湧現出自己的辛酸往事,眼中不禁也泛起了淚光。
陳小凡細心地引導莫江,讓他盤腿坐在柔軟的牀鋪上。他輕輕地在莫江頭頂輸送內力,助力莫江運氣行功。莫江的武學根基紮實,很快便能自如地運氣,內力增長的速度更是令人驚歎。
儘管陳小凡極力勸說莫江繼續上學,並慷慨地表示願意承擔他的學費,但莫江內心卻充滿了猶豫。他擔憂在學校裏會遭受同學們異樣的審視,更害怕此事一旦傳到他父親耳中,會引來不必要的紛爭和麻煩,從而給陳小凡帶來額外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