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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凡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平靜地說道：“如風變化大是因爲她資質好，資質不夠是不行的。”
黎勇連忙說道：“這不是問題，你可以到隊裏看看，誰的資質好就教誰，你可以進國家的正式編制。”言辭間充滿了誠懇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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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陳小凡還是搖搖頭說道：“我沒興趣，不過可以讓如風去，挑選幾個資質好的，我傳些功法。”
黎勇聽聞雖有些許遺憾，但也深知不能強求。他沉思片刻後說道：“陳師父，如風能遇到您這樣的高人指點，是她的福氣。我這侄女從小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只是之前一直沒有遇到能真正引導她的人。”
陳小凡微微頷首，說道：“如風這孩子的確有潛力，而且能喫苦，是個可造之材。”
黎勇繼續說道：“陳師父，您不肯去隊裏任教，實在太可惜了。但您願意讓如風幫忙挑選傳人，傳些功法，已是對我們極大的幫助。”
陳小凡笑了笑，說道：“武學之道，講究緣分。或許在如風挑選的人中，能有與我有緣之人，能將功法傳承下去，也是一件幸事。”
此時，微風拂過，揚起陳小凡的衣角，他那淡定從容的神態彷彿與周圍的一切融爲一體，讓人不禁心生敬仰。
黎勇望着陳小凡，鄭重地說道：“陳師父，無論如何，您都是我們的恩人。今後若有任何需要，只管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