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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令我在外屋候着,並沒有聽見什麼。”
她在薛傢什麼地位,崔老太太門兒清。
因而聽了這話,也沒起什麼疑心,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有此惡婦,家門不幸啊。”
數落完傅氏,想到死去的老三,老太太的淚水又止不住地湧出來,幾乎難以自持。
“你三叔一個人孤零零在那京兆府的停屍房裏頭,人都走了,也不能入土爲安,我這當孃的,心裏頭跟刀絞似的,痛啊……”
薛綏溫聲道:“等抓到兇徒,便能把三叔領回來,好生安葬了。”
崔老太太冷哼,“還抓什麼兇徒,我這心裏明鏡似的,他們啦,就是嫌棄老三,嫌他沒有出息,德性有污,怕他拖累薛家的名聲……那毒婦,巴不得老三出事呢。”
顯然,那荷包的事,讓崔老太太怨上了傅氏。
薛綏也不說那些“節哀順變”的套話,等老太太把滿心的怨憤都發泄完了,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