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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牀時心情非常愉快,昨晚做了一個讓我十分開心的夢,夢裏我見到了那個呼喚着我的名字的人,但是卻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我依稀記得我們出現在了清水灣,回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每次當我夢迴清水灣的時候,我的內心深處就像找到了歸路,平靜如水,那種寧靜支持着我重複着我這毫無意義的生活。但我好像開始有一絲改變了,我開始有了牽掛,有時會想起洪毅,想起跟他一起徹夜長談的日子,想起他和我開玩笑的時候還一臉認真地樣子。我是真的把他當成朋友了,一直以來,我很難交到朋友,自認爲待人彬彬有禮,但總會選擇和別人保持適當的距離感,以至於我大學四年都是獨來獨往,讓人難以置信。記得大三的那一年我姐來學校看我,讓我把好朋友帶上一起喫個飯,我想了想說沒有,她又說普通朋友也可以,我又想了半天,說還是沒有,她最後妥協了,說室友呢?我說我的室友都不是我一個班的,基本上沒講過話,我姐很是喫驚,甚至呆滯了,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你不孤獨嗎?我果斷搖了搖頭,不啊,我不孤獨啊,孤獨是什麼?難道有朋友就不孤獨嗎?我心裏想,但我只說了一句“有時候有點吧”。
我姐柳溪源,比我大兩歲,我兩從小感情挺好。只是我兩好像投錯了胎,她的性格大大咧咧,像個假小子,而我和她是鮮明的對比,我很安靜,平時不怎麼講話。我一直認爲言多必失,就像魯迅先生說的:當我沉默的時候,我覺得無比充實。當我開口的時候,我感到無比的空虛。我們小時候一起在外婆家呆了幾年,後來我爸媽先把我接到水府讀書了,我姐比我晚兩年來水府,她到讀初二的時候才轉學過來的。她一直都很感謝我的爸媽,如果當時我爸媽沒把我姐接到水府來唸書,我姐估計早早就輟學了了,就沒有如今的成就了,她比我有出息,她現在在珠海一家日企裏當翻譯,她學得日語專業,讀高中時她就喜歡看日本小說、聽日文歌曲,但是她不是那種崇洋媚外的,她一直的夢想就是致力於宣傳中國文化,在她身上我能看到一種民族自信,這是如今大部分年輕人身上所缺乏的。我當時大學的專業也是我姐給我選的,但是高中讀完並沒有任何目標,當時我姐就說了一句,那要不學中醫吧,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從此就走上了學醫之路。
天氣預報說下週三將會下雪,今年的初雪來得格外地晚,彷彿今年的雪花有幾分羞澀。現在的我,已然失去了那那份守候雪花的熱誠。心中沒有一絲期待,空空如也。
週六早上,自然醒,內心平靜如水。手機的鬧鐘聲打破了這片寧靜,關上鬧鐘,我猛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口菸圈,吹了一口氣,菸圈散了。我懶散地躺在牀上,大腦一片空白,想起今天是回家的日子,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洗漱畢,收拾幾件衣服,在櫃子裏拿了一個我收藏已久的紙袋子。我有一個怪癖,喜歡蒐集紙袋子,五顏六色的袋子好像可以填滿我內心的空白。無聊時拿出來看一下,我的心情也會變得明亮起來。
沒有和家裏說我要回去,已經失聯很久的我回去會不會讓他們感到很驚訝,先回家再說吧,總之,就是想家了。
楠源到水府的高鐵很快,半個小時就到水府站了,再打個車回家,只需要十幾分鍾。
回到家後,家裏沒有人,我想他們應該在店裏,但我也沒想去找他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沙發上,看着牆上的那張全家福,那時候爺爺還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
到了中午,我媽提着一些菜回來了,看到我在家有點驚訝“溪泓回來啦?怎麼沒提前說呢?我多買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