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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記得校長、主任,還記得衆多老師:黃步雲,李亞琦,夏文瀚,戴漢儒,湯禹、黃增信,還有抱歉得很,忘了名字但很難忘,不得不提,後面還得重點寫的教生物和地理的孫老師。同學,至今不假思索,可以列出:徐雪保,陳繼玉,許德良,朱永祥,殷珮蓮,章壯坤,石廣生,劉萬龍,陸賢良,當然還有沒能上到底的小學初中同學徐章明。
他們初一時教室在東面頭上兩間,初二就搬到西面頭上兩間了。這樣大變動的原因是,他們下一屆,1962年入學的那一屆只招一個班了。印象是初一初三在東頭,初二在西頭,多出中間走道邊上那教室作爲乒乓球室。那教室離隔着走道的老師辦公室近。老師們要打打球,活動活動,方便些。初三呢,又變到東面老師辦公室隔壁的那間教室了。困難時期,許多學生上不下去,原來入校的兩個班已輟學過半,兩班合併爲一個班了。
教室雖然如此多變,但宿舍基本沒有動。第三排房的格局比較固定,中間緊靠通道的兩邊分別爲圖書閱覽室和實驗室器材室,圖書閱覽室向左有兩三間是男教師宿舍,男教師宿舍再向左直到河邊有兩三個大房間是男生宿舍,而右側實驗器材室再向右分別是女教師宿舍和女生宿舍。這種安排有利於男女生分開,也方便住校的老師照看住宿生,科學合理。
鼠人和同學們住在靠邊的那間大宿舍。雖說是大宿舍,其實還是每間單獨進門:像早年許多學生宿舍一樣,房間大門居中,室內兩側放高低牀。鼠人記得,房屋進深比較深,一邊可放三張牀,兩邊六張,可住12人,而兩個房之間沒有隔牆,所以整個看上去像個大房間。這樣佈置的好處是,如果一邊的宿舍保管鑰匙的同學臨時不在,另一邊宿舍的門是開的,那要急拿個書啊、本啊的同學就可以從另一邊門進去,爬過牀去拿出來。
鼠人就是在這樣的大宿舍裏住了3年。那時也還大多時候用油燈,初三時接通公社機米坊的小發電機供電曾一度讓大家很興奮,但電壓低,紅紅的燈絲髮出的光也不比油燈亮多少,而且還經常停電,還是用油燈的多。油燈把燈罩經常擦擦也還挺亮的。每次輪到值日,他也會記住,下晚自習後與同學到廁所邊拿來尿桶,放在門後邊;第二天一早就抬尿桶去廁所倒,沖洗後仍放廁所邊。他睡的是上鋪,冬天晚自習結束回宿舍,從放在靠屋檐的牀那頭的瓷盆裏拿出凍得很難咬斷的胡蘿蔔,硬咬下來,帶冰渣的蘿蔔段在嘴裏很涼很冷,但餓極了,耐着性子嚼了嚥下去還是很舒服。
雖然現實條件就這樣,甚至也曾有帶不出糧食到食堂交伙食,同學們到食堂喫飯,他悄悄回宿舍喫從家裏帶來的蘿蔔餅的情況,但他實實在在地在校寄宿就讀三年,直到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