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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人從侄兒慶前處取到這個經,很高興。謝了他,告別,到街上漆店買了砂紙膩子粉,就回來。從桂英嫂子家到城裏不算遠,記得途中會見到一棵大樹,特別高,在周近十里八村都能看到高出其他樹木一大截,彷彿“鶴立雞羣”般,聳入雲天,據說這棵樹還是航空標誌呢!鼠人這時走着看着,心裏挺輕鬆的,因爲他感到這次漆嫁妝的事,心裏有底了。
再到桂英嫂子家,他調膩子,刷傢俱面,幹了,打磨,再補刮膩子再打磨,如此細緻認真打好基礎,再上色,打磨,最後才上漆,刷一遍,幹了,再刷一遍。因爲在家漆自家的牀和櫥櫃都刷過,此次應該說刷得更勻稱,更漂亮。待整個嫁妝漆完搞定,一件件油紅錚亮,人家來看都說好呢!
回來一段時,有鄰居與母親閒談,問可給鼠人工錢了。母親說,替人家幫忙,還要什麼工錢啊。可有人不以爲然,感覺應該給鼠人工錢纔是。這話不知怎麼傳到隊長家人的耳朵裏去了,有天下午,鼠人不在家,朱桂英嫂子還真送來工錢給母親了,母親聽人家說那些話,還就收下了。鼠人回來,聽母親說後,感覺不應當收。自己到他家幫這個忙,實在不夠真正漆匠的水平,而且在她家幾天,好喫好喝地招待,鼠人很難有這樣的機會呢,如果收了這工錢,自己反倒是會感覺不過意的。於是讓母親去講了這些心裏話,把工錢退給她家了,鼠人也心安不少。
這次難忘的做手藝經歷,鼠人一直記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