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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鐵口,鼠人和承霞就“路在嘴上”,問華山醫院,原來地鐵口與醫院還有相當一段路,到醫院,清幽的月光下見大門和院牌很氣派,鼠人心知這是高大上的醫院。走進醫院,按秀姐所說具體樓層牀位號找到了致哥所住的病房。鼠人寫作此文時已十年過去了,印象中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大門寬敞,進門就有一照牆,似乎向左向右都能通。正躊躇間,也許聽到腳步聲,右邊走出一位中年女人,問了情況,知是來看陳致的,說陳致的護工剛出去了,連忙幫喊回來,也是一位中年婦女,帶着鼠人倆往左邊門檔裏面去。
鼠人告訴她,自己是陳致最小的弟弟,今日和弟媳特來看望哥哥。她一聽立刻非常熱情,接過鼠人帶去的給致哥的禮品,對鼠人和承霞說:“陳致由我護理,他的兩個女兒每天都輪流來看的。今天本該是阿妮,沒能來,大梅來過了,剛走有一會了。我來給她打電話,你們難得來,應該見見的。”
鼠人一聽,感覺也是應該,但又想,侄女兒來過了剛走,不知到哪裏了,還要乘車倒回來,也挺麻煩了,不若……
護工阿姨說打就打了電話,大梅接通了,聽阿姨說是“最小的叔叔嬸嬸從合肥來看你父親了”,馬上答應回來。
鼠人和承霞聽說侄女回來,挺高興。護工阿姨帶他倆到致哥病房裏,打開燈,暗黃的燈光下,看房間不小,致哥側臥在搖起約30度的牀上,頭上還戴着睡帽。側睡有點蜷縮的樣子,不像平睡那麼舒服,但也不便說什麼。阿姨走到致哥身邊,大聲喊,說“你最小的弟弟來看你了!”喊了兩聲沒反應。鼠人走到近前看,阿姨又喊,並要扒開他的眼睛讓看看弟弟。鼠人早知致哥已住院多年,人事不省的,就讓阿姨不要硬叫他了。
護工阿姨說了這些年護理致哥的情況,致哥住院多年了,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知覺,但生命體徵還平穩。這裏的照料都由醫生護士和她負責。兩個女兒輪流着每天都來看望的,也是不易。說話間,不一會大梅就到了。大梅見到叔叔嬸嬸來看爸爸,很高興;嬸嬸還是第一次見呢!鼠人也對她回去了又趕過來見叔叔嬸嬸感到欣慰。
時光荏苒,想想第一次見到大梅是1965年,過去45年了,後來大學期間暑假旅遊、她媽媽意外去世有見過兩次,現在兩人都談及即將退休了,真可謂歲月無情啊!在看了致哥,與大梅進行了短暫交流後,就一邊走一邊講着去乘地鐵了。他們有一段地鐵同行的路程,坐在車上,三人仍話題不斷,鼠人還讓對面乘客幫照了一張在地鐵座位上的三人合影。不一會,大梅到換乘站了,她先下,換乘到浦東她的住家,鼠人和承霞則又過兩站後,再換乘到住宿酒店的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