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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的胳肢窩又一次被搔癢,第二天上午,幾個在曬場上揀棉花的女人議論開了。
“莊富生這回子訪親能成功了。那姑娘個子蠻高,都跟季芳差不多了。”
“嗯,不僅長得高,還蠻壯實的,將來做活計是把好手。”
“人家可是文化人噢,聽說上過高中呢,能說會唱,在學校就是文體活躍分子,是搞文娛的骨幹。”
“哦?那看不出。這丫頭好像不會打扮,第一次來訪親,怎麼穿成那個怪樣呢?”
“倒也是的,穿那身衣服不相稱,深藍工作服,肩上都磨白了,還裝洋,好像在哪裏做工作似的,其實也就是個種田的。”
“她姓什麼啊,可是姓包?”會饒舌的齊二孃遲來一步,聽到議論,貌不愣登地插一了句。
“你這沒頭沒腦的話,什麼意思?”有人聽不懂,問。
“你還聽不懂?包黑子——長得黑唄!”善聽絃外之音的得意地解釋。
其餘人私下裏哧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