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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書禾回到清風墅,進了正房客廳,沒有看到時煜。
江姨面色不大好,走過來提醒:“先生一個人在健身房打了很久的拳,手背骨節都流血了,滿頭的汗,出了健身房之後,他拿着酒精瓶子往傷口上倒。”
“我們不敢攔,哎呦那畫面,我看着都疼死了,更別說他自已了,年年看到舅舅往傷口上倒酒,哭得哇哇的,我剛把他哄睡。”
“時煜呢?”
書禾心臟抽抽的疼。
爲什麼不用碘伏消毒呢?
碘伏倒在傷口上沒那麼痛,往大面積的傷口上面倒酒精,這跟自虐沒什麼區別了。
“在臥室。”
書禾找到醫藥箱,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