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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的無功而返，常舒然整個人都有點兒恍惚。過去，她一畢業就被邀請去工作，壓根不需要一家一家遞簡歷。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已找工作那麼難。
“唉。”她趴在旅館的桌子上唉聲嘆氣。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看了，問道：“常先生，您大早上的談什麼氣啊？”
常舒然聞言，蔫巴巴地說：“我就是想不通一個問題。”她看着店小二勤快利索地擦桌子，心想不如問問這個人。
“你說，是命重要還是財重要？”她問道。
店小二連頭都沒抬，張口就答：“當然是財啊，沒錢算個屁啊，連媳婦都找不到。”過了會兒，他覺得自已說的太篤定，又道：“我說的是我這樣的窮苦人，命不值錢。要是您這樣的，那就不一樣了。”
能有什麼不同？我現在也是沒錢的，要是死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常舒然心道。不過店小二的話也是點醒了她，沒錢什麼都不是。
她還是得去找蔡老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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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闆是開封人，鬥雞世家出身，家財萬貫自然不必提。關鍵是在漢口有勢力，三幫五派少有不給他面子的，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他的住宅佔地不小，是中式的裝修，稱得上典雅二字。光是門口擺着的石獅子，就很有氣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