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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一個猴子一個拴法。像霍醫生這種，就要跟他談錢。像陳皮這種喫軟不喫硬的，她就得順着毛捋。
常舒然眼含笑意，一步步地靠近陳皮。陳皮皺着眉頭，下意識地一點點地挪到一邊，直到肩膀抵到桌子，才停了下來。
不是，他憑什麼躲啊，陳皮心想。他嗤笑一聲，又挪到常舒然的附近，梗着脖子，粗聲道:“你幹嘛？”要說話就說話，衝他笑什麼？
“陳皮大爺的身體怎麼樣了？我可是特意叮囑霍醫生，讓他好好關照你呢。”她端起裝上蘋果的盤子，遞到他面前。
“喫啊，還挺甜的。”她眨巴眨巴眼睛，專注地看着陳皮，就像她的眼裏全是自已。陳皮咳嗽幾聲，讓她離自已遠點。
“要說話就好好說，你是眼睛疼嗎？”陳皮絲毫不解風情地說。
常舒然倒是不介意，她已經習慣陳皮時不時地抽風了。她想了想，這種事，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咳咳，陳皮大爺，我遇到了一個麻煩。想來想去，除了你也沒人能幫我了了。”常舒然故意說得很可憐。
但是陳皮壓根不喫這一套，他直接搖頭。
“不對，我也不會幫你。”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