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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更好地學藝,陳皮便在紅府住了下來。二月紅曾提出,讓她與春申一同在府上留下。常舒然覺得不太好,陳皮是當人徒弟的,留下來合情合理。她和二月紅沒什麼關係,有什麼理由賴在紅府呢,便推脫道:“住在哪兒都是一樣的,何必那麼費勁?”
二月紅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怎麼會一樣呢。”
“如今長沙算不得太平,你和春申一個是姑娘家,一個是個孩子,總歸是不方便的。再有,若是像上回那樣遇見什麼不長眼的,恐怕未必有機會逃脫。”他不僅是在說如今世道的不易,更是要告訴她,將來可能會遇見危險。
想對二月紅和陳皮出手的人,未必會選擇直接對他們下手,很有可能會傷害遠離紅府卻又與他們相關的常舒然。他們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敢說可以保證她的安全,總會有顧不上的時候,譬如下墓。
常舒然聽懂了他的話,道:“那就多謝……二爺了。”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二月紅,學着旁人叫他二爺,總歸是沒錯的。二月紅點頭後,就讓人送她去選房間。紅府的房間差不多,簡單卻又不失典雅。她隨便選了一間,就準備回去收拾行李。
紅府很大,她並不認路,就跟着帶路的人走。帶路的人是個年輕的姑娘,樣貌很水靈清秀,頻頻看向常舒然。那個姑娘大概是想和她說話,可是太過內向,嘗試了幾次都沒有開口,只是害羞地對她笑。
眼見離大門還有段距離,常舒然又喜歡和長得好看的人說話,就率先開口。她故作感嘆道:“二爺的府可真漂亮啊。”這一句話,打開了那姑娘的話匣,那姑娘笑道:“是啊。若是您在冬春時候來,就會看見盛開的紅水仙。”可惜現在是夏天,倒是錯過了。
常舒然點頭,問道:“除了水仙花,還有什麼呢?”
那姑娘道:“自然是杜鵑了。”提起杜鵑花,就會讓人想到二月紅。那姑娘又道:“其實,我覺得比起杜鵑花,二爺更喜歡水仙。”這倒是出乎常舒然的意料了。她驚訝的不是二月紅喜歡水仙花,而是眼前這個姑娘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杜鵑花又稱二月花,二月紅喜歡杜鵑花是人盡皆知的,但是這人卻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如果說這是真的,那隻能說明,這個姑娘很瞭解二月紅。直到現在,她也沒有見過二月紅的夫人丫頭,很有可能此刻的二人還沒有成親,而眼前這個姑娘沒準兒就是丫頭。她小心地試探,道:“想來二爺的夫人出了不少力。二爺既要忙着盤口的事,又得表演,肯定沒什麼時間侍弄花花草草。花能開的好,自然離不開夫人的悉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