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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問了幾句她的情況,得知她身體無恙,便作出放鬆的樣子。他嘆氣道:“這個世道,姑娘家總歸是不好過的。你不過纔來長沙幾個月,竟然遇上這等事。”他看了眼她的頭髮,道:“也不怪你把頭髮剪成這樣。”
二月紅當然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他只是在等常舒然的反駁。人在疲憊的情況下,總會腦子短路。在這個時候故意說出錯誤的答案,很容易激起人的逆反心理,從而脫口出他想知道的事實。
常舒然對九門中人向來抱有提防心理,她知道九門人均心眼子,在二月紅問話的時候,大腦急速運轉。
她可以告訴他是日本人做的手腳,可以順帶說出裘德考在找東西,但是她該怎樣解釋自已不僅安全地從日本人手中逃脫甚至帶走兩個小孩的事?再說,以她目前的身份,是不該認識裘德考的。如果二月紅知道她認識裘德考,會不會反過來懷疑她的身份,或者是在想遇見陳皮不是個巧合?
常舒然剛剛想要開口,就對上了二月紅認真的眼睛——他在要一個合理的答案。這不是嘻嘻哈哈就可以過去的事,她必須要好好回答。不知是不是常舒然的錯覺,她覺得紅府的人都在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氣,笑道:“確實不容易啊。”
二月紅的嘴角微微下沉,又聽她道:“不過這一次倒不是因爲我是個姑娘家。”她苦笑道:“這次算是被連累的,但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春申不見了,我就去找他。到了小五家,被原路返回的賊人直接擄走。醒來之後,就被關起來了。”
二月紅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常舒然道:“我不知道那羣人的來歷,只是聽他們說的話,實在陌生。不是中國話,倒像是……”她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在漢口的時候,也有外國人來做生意。我聽不懂具體的,只能大致的分辨。我覺得那羣人是日本人。”
二月紅的眼神沉了沉,他腦子裏只有兩個字:陰謀。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整個長沙的。這種情況比他想象的更糟,他得搶先一步搞清楚日本人的目的。再看常舒然,站着都快睡着了,他就得有些好笑。
到底是個小姑娘啊,他心道。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有什麼不能明天再問呢?他讓下人把常舒然帶回自已的房間,還沒等她鬆一口氣,就聽二月紅問道:“陳皮什麼時候回來,他不是去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