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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舒然見陳皮喫的差不多了,就準備走了。臨走前,她好心地提醒陳皮一句,“少跟你師父擡槓,他對你確實是用心了。”老一輩的人,大多有着“愛之深,責之切”的觀念,從二月紅的角度來看,自已是在履行一個師父的職責,所以嚴加管教是正確的。
陳皮聽了,又是冷笑。“他根本就沒把我當成徒弟,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煩死了。”陳皮道。還蹲馬步呢,他陳皮是來學更高超的技藝的。他知道,二月紅身懷絕技,他看見過二月紅打鐵蛋子的樣子,那纔是他想學的東西。現在練這個,是想糊弄誰?
常舒然聽出他的意思,但是她不好多說。說得多了,沒準兒陳皮也會嫌她煩,她想了下,道:“不爲別的,你就爲自已。你一直和他僵着,有什麼好處?難不成是想一直跪着嗎?”這話倒是說在陳皮的心坎上。他跪了一段時間,腿已經發麻了。
可是就這樣去找二月紅,他還是挺拉不下臉的。他嘴硬道:“做師父的對徒弟這樣狠,難怪道上的人都說他鐵石心腸。”常舒然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她真想告訴他,二月紅對別人可能算得上狠,但是對他這個徒弟可不是這樣。陳皮聽見她笑,以爲她是在嘲笑自已,心裏不大舒服,只是不想和她發生矛盾,所以忍着不發作。
“其實,你師父還是很關心你的。”常舒然道。“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能到你這兒和你談心,還能避開衆人耳目從廚房裏拿出喫的?這裏是二爺的府邸,他肯定是什麼都知道的。”
陳皮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只不過他習慣性地把人往最壞的地方想,所以不相信二月紅的好意。他撇撇嘴道:“面上功夫罷了。”
常舒然無奈道:“好吧,看來我說服不了你。”她頓了頓,道:“但是日久見人心,我們不妨打個賭吧。”
陳皮一聽見賭,眼睛都亮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賭博了,現在想來,心裏還是癢癢的。他問道:“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