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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裘德考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但是田中良子的表情很嚴肅。“我說的人,是二月紅的徒弟陳皮。你說的是誰?”裘德考疑惑地看着她。
不料,田中良子聽了他的話,反而確定了。“那就對了,既然是二月紅的弟子,那麼腰肢纖細演技高超就正常了。”二月紅不是唱旦角的嘛,他教出來的徒弟肯定也是。怪不得連她都被糊弄過去,要不是無意間扯下他的假髮,她都看不出來!
裘德考回憶見到的陳皮,覺得這人確實面容俊秀,腰也確實細。拋去陳皮駭人的氣勢來看,田中良子說的不無道理。他笑道:“能把二月紅釣出來真是意外之喜啊。”
田中良子道:“只可惜,那個女人的嘴太硬,什麼都問不出來,沒受幾下就死了。”
“誰說問不出來?”裘德考故作驚訝地反問道。見田中良子不明白,他道:“那個女人沒有死,還剩下一口氣。我給她打了點迷幻藥,她自然就老實交代了。”藥當然有用,可惜價格不低,當時的田中良子捨不得爲那個女人用上。
“願上帝保佑你,好好養傷吧。”裘德考悲憫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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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事情的起因後,常舒然的心裏就輕鬆了許多。一來,這是主角團的事情,她插不上手。現在的張大佛爺還在東北,離劇情正式開始還早着呢。二來,二月紅一直都對這件事很在意。常舒然只是簡單說了幾句,二月紅就立刻猜出整件事了。有他出手,常舒然不需要費心思。
但是常舒然每次看見春申,都會覺得難受。他在白天會忍着疼,一聲不吭。可是在夜裏,就很難掩飾,常常會因爲疼痛而睡不着覺。她同情地揉揉春申的腦袋,想着要是有炸彈就好了,從地道里扔到裘德考的房間,一了百了。很顯然,沒有這種好事。裘德考心眼子那麼多,肯定已經把出口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