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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舒然發現,事情可能和她想的不同,又或者說是隻對了一半。二月紅想去礦山不假,但是他並不打算帶上陳皮。這不是二月紅直接說的,而是她從陳皮異常的反應中猜到的。起初,她只是認爲,陳皮因爲整天練武而煩悶,她還爲此嘲笑過他。
後來她發現,陳皮一見着二月紅就冷臉,這才感知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她多次笑話陳皮的脾氣差,但實際上他的情緒非常穩定。從拜在二月紅的門下起,她就很少會看見他當衆甩臉子。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現在的他還不夠格,生氣只能氣着自已,不如不氣。
“那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常舒然問道。也許是因爲見過太多次陳皮生氣的模樣,儘管眼前的他是面無表情,但她總會幻視出一個小號陳皮氣鼓鼓地跺腳。不行,這太違和也太好笑了,她不禁笑出了聲。陳皮瞥了她一眼,她立馬收起笑容。
“我說什麼來着,他這人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說完,他大口喝下一杯茶,仍舊是氣不過,他道:“這些天他確實教了我不少東西,但是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要學的是……”說到關鍵處,陳皮的聲音立刻低了下去。
他看見常舒然歪着腦袋,好奇地看着他。他微微搖頭,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說。盜墓是損陰德的事,常舒然不知道二月紅是倒斗的,也不知道他私底下都學什麼。要是她知道了,估計會反對他下墓吧。
“你倒是說要學什麼呀,怎麼還吊人胃口呢。”常舒然埋怨道。
“我是說,他只教一些花架子,我想學點真本事都學不着。”陳皮道。他看她一眼,見她點頭,以爲她是相信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又聽她道:“二爺的真本事,我勸你還是別學了。”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