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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了？提他一個死人做什麼？”
孟焦找了個位置坐下，臉色恢復如常。
範瑞強呵呵的笑了笑：“你還是這個脾氣，先聽我說完。”
他把另外一份文件給拿了出來，“你也仔細看看這份，看看問題。”
孟焦邊看邊說：“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還得回去訓練那幫兔崽子，你這……”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眼神裏都是錯愕。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說道：
“不可能，不會是他，現在模仿他的人多了去了。”
“是嗎？”範瑞強收起笑容，用無比嚴肅的語氣說着:
“孟焦，你再仔細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筆，你是他的師父，也是最瞭解他的人，這幾把飛刀扎進腦袋的手法，究竟是不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