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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願態度平淡又疏離：“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杜先生。”
“如願，你聽我解釋，我……”杜百再一次被她的疏離刺痛，急急上前。
杜百向她靠近一步，成如願就退了兩步。
“杜先生。”成如願提高些音量：“請止步。”
“如願！”杜百見成如願防備很重，便不再上前，聲音略帶哀求：“如願，你相信我，我和付雪真的只是同學。”
“杜先生，這些都和我沒關係。”成如願不想再多糾纏：“杜先生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杜百慌亂的拉住她的袖子：“如願！”
被拉住袖子的成如願嚇了一跳，真的有些生氣了。
她蹙眉，用力把自已的袖子拉回來：“夠了杜先生，你和付雪是什麼關係，我不關心，也不想聽，請你自重。”
“如願我求你，我求你相信我，我對付雪從始至終都是同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