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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百的眼底迅速紅了，眼淚奪眶而出，呼吸都變得粗重：“我……真的有苦衷。”
成如願靜靜的站在樹下，微風吹過她的發。
良久，成如願輕嘆口氣，緩緩開口：“或許，你真的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而你選擇這些苦衷，那就說明，這些苦衷比成如願更重要。”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如願。”
成如願不想和杜百玩這些深情戲碼，直接道：“你就當從前的成如願死了吧。現在的成如願是全心全意想當好霍家三少奶奶的成如願。”
杜百剎那間白了臉色。
“若學多情尋往事，人間何處不傷神。杜百，我言盡於此。”
說完，不再看杜百，轉身離開。
其實成如願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底還是絲絲密密泛着一些疼。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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