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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到她含笑盈盈的視線，霍秋明心頭一緊，掩飾性側身，避開她巧笑倩兮的臉，細細地將手洗淨擦乾。
“回到霍家，慧花也可以照顧我。”成如願看他寬闊的背影，道：“總不能傷口不好全，我們就不回海市吧？”
她從窗口站直身體，慢吞吞地走進廚房，走到霍秋明面前，歪着上身，把腦袋湊到霍秋明面前：“你也總不能一直照顧我到傷口痊癒，你不幹正事了？飛行訓練也不參加了？”
霍秋明不說話，一低頭，成如願白皙小巧的臉猝不及防地在眼前放大。
他不由後退一步，成如願又緊跟着往前一步，追着霍秋明，嘰嘰喳喳地說：“回到海市，我可以嘗試着去聯繫杜百，交換信息，他肯定比我更瞭解付雪，到時看看從哪下手可以說服付雪。”
霍秋明聽她要和杜百接觸，儘管知道兩人絕無可能，嘴上還是忍不住酸了一下：“難怪那天晚上你要先救他。”
成如願伸手掐了霍秋明胳膊一把，結果因爲霍秋明胳膊很結實，肌肉梆硬，一點沒掐疼他。
霍秋明別說疼，眉毛都沒動一下。
成如願不由瞪他，嗔道：“因爲當時看他都快堅持不住，節節敗退，眼見就要英勇就義，而你驍勇善戰，所向披靡，幹還能再戰三百回合，我才優先救他，免得他掛掉，好了吧。”
即便清楚知道成如願在有意哄逗他，霍秋明的嘴角還是幾不可察地勾了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