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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完場子的第二天下午。富天一想看看海韻的身體狀況,也想和她聊聊。這時一高中放學了,富天一騎着共享單車來接海韻了。海韻是北師大畢業,碩士研究生。自覺要求回母校任教,當時還有二高中的古彩雲,考入了北大,她好像留校了,她們的關係一般,因爲古彩雲的性格傲冷,縱然是老鄉,她也不願意交往,但,對同屆考入清華的鄭玉華,李佰宏兩位男同學關係甚好。
此刻的海韻已經推着兩輪電動車走出了校門,富天一一眼就認出來海韻,她太漂亮了,一米七的個子,五官精緻,臉色白皙,睫毛濃密反捲,可不是假睫毛,兩眼烏黑晶亮,鼻樑高挺,鼻尖圓潤。嘴巴上翹,若是微笑。長髮披肩,柔柔順順。身穿一件淺灰色毛裙,腳踩一雙淺灰色半高跟皮鞋,搭配的非常合適。這個女人的氣質身材服飾,構成了人間極品,富天一向離他十幾米的海韻揮了揮手:“海老師,我在這裏。”海韻也看見了他,推着電瓶車驚喜的看着他,來到他跟前:“天一,咋這麼巧?”富天一有點尷尬卻狡黠的說:“和你處對象不得多接觸接觸啊。”海韻毫不掩飾的咯咯的笑着:“那好啊,你說去哪裏聊?”富天一撓了一下剛剛理好的超短髮板寸:“你們家附近有沒有像樣的飯店?在那裏喫飯聊天,若晚一點也免得你擔心。”海韻轉了轉她那烏黑髮亮的大眼睛:“離我家一百米處,還真有一家新開業的飯店,叫農家院酒家,據我老爸說,回頭客很多。”富天一眼前一亮:“好,我們就去農家院酒家,你等我一會兒,我把單車放在離校門遠點的地方,我們共乘電瓶車。”海韻抿着嘴豎起大拇哥:“好主意”富天一快速的將單車放好,隨後來到海韻身邊,接過電瓶車手把,兩腿叉住,兩腳穩穩踏地,海韻優雅的上了後座,富天一打開了鑰匙門,慢慢啓動,匯入了車流。就在不遠處,一輛寶馬叉5駕駛位上的一個人已怒髮衝冠,死魚眼睛一樣盯着他倆的電瓶車離去。
此人是學校年輕的教導主任陳景學。他爸爸是商界大亨,他舅舅是市教育局付局長。他是復旦師範畢業,人長得很帥,一米八五的個子,體重九十公斤,經常健身,肌肉發達,好像身材和職業不符,由於光環太亮,是好多女生追求的目標。今年三月海韻回母校教書,陳景學一眼就看上了海韻,海韻明白陳景學的心思,她不喜歡這個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校裏有幾個年輕未婚的男教師,條件挺好的,想追求海韻,卻被他一一橫刀攔截,這回他追海韻,認爲十拿九穩,以前還真沒有追不到的女生。而海韻卻對他不冷不熱,始終走不進他的圈套,所以他要打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以前那幾個想追海韻傢伙,不是被自己穿小鞋就是威脅,不也都屈服了嗎?想到這裏,他加油直追電瓶車。富天一不快不慢小心的騎着,感受海韻時隱時現的體溫,心裏有着小小的感動。富天一正在體會電瓶車上的動人情景之時,一輛寶馬叉五貼着他們身邊開過,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他們前面,海韻本能的摟緊富天一,此時的富天一什麼感覺都沒了,他趕忙捏製動向裏拐車把,車把沒有扭過來,不過電瓶車穩穩的停住了,前胎離寶馬車就差幾公分,險些追尾。也幸虧富天一騎得不快,這時陳景學推開車門,幸災樂禍的走了過來:“呀!水平挺高,沒撞上啊。”海韻扶着富天一慢慢的下了車,秀眼一瞪,厲聲說到:“陳景學,你想幹嘛,多危險,你是小孩子嗎?”陳景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削的說:“這個小子是誰?找捱揍啊?!”海韻針鋒相對:“他是我男朋友,我得趕緊找一個年輕帥氣的小白臉,不然被某人耽誤了,可划不來。”陳景學馬上苦口婆心的樣子:“海韻,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樓車你隨便要,要別墅買別墅,要豪車買豪車,只要你提出來,我肯定給你買的。”海韻冷笑一下:“我們窮人家的孩子可住不了別墅,開不了豪車。你還是另選心儀之人吧!”富天一歪着脖子嫌棄的看着他:“看樣子你是同校的老師吧,聽話口你好像有權有錢有勢,既然如此,海韻也沒有看上你,她選擇了我作爲她的男朋友,你就靠邊站吧,別打擾我們。”陳景學咬牙切齒的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毀了它,誰也別想得到!”富天一勃然大怒:“誰動海韻一根汗毛,我讓他後果自負!”陳景學挑釁的用右手食指點了一下海韻的手背,海韻急忙躲閃,可還是沒躲開,被他碰上了。
富天一刷的躍到陳景學側身毫無徵兆的踢了他屁股一腳,就見陳景學像足球一樣飛向高空,足有十幾米高,陳景學鬼哭狼嚎的自由落體,“咣噹”一聲摔在了他的寶馬叉五的車頂上,立刻凹進去他的身形,他蹬了幾下腿,已昏死過去。此刻的海韻只看見一道虛影過來,又聽見啪的一聲,陳景學就騰空而起了,也沒看見富天一動手,她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此時的陳景學已醒了過來,他抬了抬頭,動了動手,伸了伸腿,一軲轆身,“撲通”掉到了地上。他眼神渙散,看着富天一海韻還有周圍的幾個喫瓜羣衆,富天一拿着手機,指着陳景學:“陳老師,你的彈跳力真好,把自己的車頂都砸壞了。”陳景學像是明白了什麼:“是你搞的鬼!”富天一委屈的看着看熱鬧的圍觀者:“各位師傅,你們看見我動手了嗎?”幾個羣衆異口同聲的回答:“沒看見。”其中一個人撓着頭:“我親眼看見,是他躍得很高,落在車頂上了。把車頂弄壞了,沒人動他。”其實富天一已經錄了視頻,就是證明和自己沒關係,自己沒有動手。不一會,陳景學眼神正常了,開始恐懼了,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跌跌撞撞爬進駕駛室以s型路線逃跑了。
兩個人開開心心的進了飯店,不怪叫農家院,農家風味濃厚,富天一叫了兩道招牌菜,一個是溜達雞燉蘑菇,五花肉燉酸菜粉條,主食是玉米麪餑餑,高粱米飯,富天一有些尷尬:“這兩個都是燉菜,海韻你再點兩個炒菜,這畢竟是我們第一次喫飯,並且還是我做東,不能太寒酸了。”海韻微笑着擺了擺手:“天一,不要客氣了,這兩個菜我是最愛喫的,這樣的菜量我們也喫不了,不要浪費,我又不是外人。”他們倆談得很投機。有說不完的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通過談話,富天一知道了海韻的家事,也知道了一些重要祕密。海韻的媽媽患上了尿毒症,雖不嚴重,但隔固定的時間要透析,得了好多年了,她爸最近患上了抑鬱症,原因是他當了替罪羊,別人開車肇事,他去頂替了,讓兇手逍遙法外。他一直自責……
還有,原來的車禍就是他的爸爸死於七年前的車禍,原來另有隱情,海洪潮是替罪羊,那麼真正的肇事者是真的沒有駕照嗎?還是蓄意謀殺?還是用“駕照”掩蓋事實?
那次海韻在海邊搭救富天一時,海韻姓海,就引起了他的懷疑,想問一問是否認識海洪潮,但奉市有一個小區裏,有好幾十戶姓海,據聽說有一個姓海的有本家譜,他把姓海的都集中在一起,所以富天一一直也沒有找海韻追問。這不,海韻託富天一以心理醫生的身份,明天和她爸爸海洪潮談談。